“白音!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心機這麼深重?!都是一家人!你陷害沈妄和沈氏能得到什麼好處?!我正處在多關鍵的時期你不知道?!愚蠢至極!”
沈老爺子也擰眉低喝:“別的我可以不管,也懶得管,但公司是我們沈氏幾代人的心血!沈妄更是我從小養到大,欽定的繼承人!你這麼肆無忌憚!當我死了不成?!”
被他們父子連番質問,白音身形晃了晃,再抬眸時,雙眼裡已蓄滿了眼淚。
“老爺子,雲策,我知道我錯得離譜,實不該做這種事,可也請你們理解理解一個做母親的心情。”
“阿澈和沈妄同歲,可直到今天都沒邁進過沈氏的大門,我們上一輩的錯誤不該由孩子來承受,他也是你們的孫子、兒子啊,這麼差別對待,外人都是怎麼說他,怎麼看他的,你們知道嗎?”
說著,她用手帕拭拭濕.潤的眼角,轉而看向沈妄,語調楚楚可憐。
“沈妄,我知道你恨我,可你弟弟他是無辜的,你不該遷怒到他身上,這麼多年你一直想方設法阻止他進入沈氏,掐斷他未來的路,做事太絕,我也是被逼得沒辦法才會出此下策...”
“嗬...聽白姨的意思,錯是您犯下的,責任卻在我?”
沈妄斂眸從喉間溢出聲冷冷的笑,微微頷首的角度,令他眉眼輪廓鋒利凜冽。
“您理智一點行不行?想讓沈澈進沈氏,好歹也該督促著他把大學念完吧?我是開公司,不是開慈善收.容所,什麼阿貓阿狗的學曆都能隨便進。”
“你、你怎麼這麼說你弟弟!”白音這下再裝不下去,伸手直指向他,氣得邊哭邊發抖。
位置正在兩人之間的沈雲策愈發煩躁,他不耐揮開白音的手,轉頭看向沈妄,字字透著威壓。
“事已至此,還是先談點有意義的吧,你打算如何善後?何時能將你弟弟那邊的輿論熱度壓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