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沈太太。”
光頭冷聲打斷她的話,緊擰眉頭抽了一大口煙,再用手指狠狠掐滅。
“能告訴你的我都講完了,如果將來你和這蠢妞變成了厲鬼,彆來找我們哥幾個,去纏著白音吧。”
說完他再次起身,示意黃毛和矮小男一起離開。
沒想到這次黃毛卻沒像之前那樣痛快邁開步子,而是站在原地,眼神直勾勾盯著已經哭到失聲,破損領口下雪白肌膚劇烈起伏的沈蓓蓓,目露色光。
“哥,反正這兩個女人也是要被買到柳塔去被糟蹋的,不如讓我們先快活一下嘛,這樣上等貨色,能享受一次肯定是人間極樂。”
一聽這話,沈蓓蓓被嚇到抽泣聲瞬間停滯,阮棠安也屏住呼吸,下意識蜷起身體。
好在那光頭一巴掌拍到黃毛的後腦上,沒好氣將手中煙頭丟了過去:“等拿了錢,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白音什麼行事風格你不清楚?她沒吩咐的事彆乾,彆給自己惹麻煩。”
“是是是,哥你說的對。”
黃毛連連頷首,乾笑了聲跟著光頭離開,餘光卻始終落在阮棠安與沈蓓蓓身上,直到那扇鐵門徹底被關上,才收回視線。
三人腳步聲越來越遠,狹小閉塞的空間內再度陷入令人寒顫發毛的死寂之中。
阮棠安抬眸盯著牆上那扇小窗看了一會,直到淚意全部倒流後才轉頭看向沈蓓蓓,想要為連累了她而道歉,不料對方卻先一步開口。
“糖糖,我剛發現了這個,或許能派的上用場。”
低頭看去,發現沈蓓蓓眼睛望向的那兩塊單薄的啤酒瓶璃片,阮棠安剛燃起希冀的眸光黯淡下來,輕搖了搖頭道:“不行的蓓蓓,捆在我們手腳上的是鋼絲繩,用這個割不斷。”
“我不是想用它們割繩子。”
沈蓓蓓聲音抖了抖,扯出一個很勉強的笑。
“糖糖,我們想辦法把它吞進喉嚨裡吧,應該很快就能徹底解脫了,與其被折磨地不人不鬼,不如在一切還沒發生之前,有尊嚴的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