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蘊看著遠處天邊忽明忽暗的閃電，思緒翻飛。
程羨淵回來的時候雨下的正急。
她站在客廳，聽到門口有響動，過去開門。
兩人目光對視。
她一時有些恍惚。
仿佛回到了那時候的青蔥年少，可很快她就在心裡提醒自己，保持清醒。
張媽聽到了聲音，也匆匆過來了。
看到夫妻兩人相對而立，她很識趣又悄悄離開。
沒有了白天吵架時候的牙尖嘴利，此時的宋蘊又恢複了平日的溫順，溫順的如同一池水，沒有任何波瀾。
“我哥的事，能順利進行嗎？”她的聲音很平靜。
她很清楚，這個答案取決於他的心情。
他沒有立刻回答，可是明顯周身的氣息驟然降了幾個度。
“你那麼急著入團，可是有什麼原因？”
他聲音平靜，似是隨意的一句話，可卻讓人心中驟然一冷。
什麼原因？
入團跳舞，難道不是她身為一個舞者該做的事嗎？
這有什麼奇怪嗎？
“跳舞。”
她麵無表情，回答的簡單。
眼前這個人，跟心裡珍藏的那個人已經不是同一個人了。
她一遍遍的告訴自己。
他輕笑一聲，顯然，對於這個答案，他壓根不相信。
“既然不信，還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