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裡他總是一副麵無表情的樣子，讓人捉摸不透。
可是一旦碰到了跟宋蘊有關的事情，他好像就換了個人，喜怒哀樂全都擺在臉上。
“真的就那麼差？”他強壓著心中怒氣。
想發火，可是這又跟助理有什麼關係？
助理看到他還算冷靜，便又是小心翼翼的點了點頭，其實他冷眼旁觀，覺得之前宋蘊還是總裁夫人的時候，對程總真的是悉心照料，而且溫柔體貼。
倒是程總總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甚至還跟許小姐走的挺近。
雖然跟許小姐的距離也算不上特彆近，不過這都是相對的，畢竟平時程總幾乎是不近女色的，可是到了許小姐麵前，就隨和很多，甚至也溫柔很多。
“也算不上差吧，頂多就是不冷不熱，跟陌生人一樣。”助理察覺到他的臉色不太好，回答的時候稍稍注意了一下措辭。
程羨淵想了想這助理的話，又想想曾經自己的所作所為，似乎兩相印證，確實如此。
他暗暗握住了手。
助理在一旁打量著他的臉色繼續說道，“不過我覺得程總做的應該不錯了，畢竟能夠對自己不喜歡的人一直容忍下去，這也夠難為人了。”
說著，助理鬆了一口氣，“不過現在好了，您身邊不是還有許小姐嗎？許小姐對您很好，而且您也對她很滿意，這就是天作之合，公司裡很多人也都看出來了，您對許小姐才是真的喜歡。”
程羨淵聽了，緩緩閉上了眼睛，似乎是在思忖什麼，又好像是覺得有些累了。
助理站在身後，沒有等到他的回應，心中暗自揣摩，之後便試探著說道，“程總，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先出去了。”
程羨淵仍舊背對著他，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