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 也不是不可能
程羨淵走到了她的身旁，並沒有說話，而是隨意的伸手拿起來了她放在桌子上的酒杯。
開場的時候，每個人都端起了酒杯，以表慶祝，她不善酒力，也隻是小酌一口，便放在了那裡。
他審視片刻，之後語氣幽幽，仿若是這夜間山中汩汩泉水一般，讓人心中一冷，卻又無可捕捉。
“你什麼時候學會喝酒了？”
這語氣雖然平靜，可是她卻覺得似乎是帶著幾分質詢之意。
他們已經沒有了關係，她喝不喝酒，會不會喝酒跟他又有什麼關係？
她沒有回答，隻想儘量冷漠，以此來斬斷與他之間的所有可能性。
見狀，他輕嗤一聲，語氣之間夾雜著嘲諷，“曾經你不是寧折不彎，不為五鬥米折腰嗎？怎麼現在出了程家，也不得不遷就世俗，委屈自己了？”
這番話說得，分明就是報複她。
之前他們兩個吵架的時候，她曾經諷刺過他，不就是有兩個臭錢，還有什麼以勢壓人之類的話。
她偏偏不讓他如願。
沒想到現在他竟然還記著，而且還在這樣的時候說出來了這番話。
她隻覺得心中憤憤，明明都已經分開了，為什麼不能做到相安無事，一彆兩寬？
非要鬨得雙方都很難看他才肯罷休？
“是，我就是個俗人，跟你有什麼關係？”她冷眼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