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晚棠則去找了蘇半夏。
按了半天門鈴,蘇半夏才來給她開門。
看著頂著一雙黑眼圈,哈欠連天的蘇半夏,梁晚棠問:“你昨晚又是走的夜場?”
蘇半夏連連點頭:“是啊,這幾場都是晚上的活,煩得很。”
梁晚棠見蘇半夏困得睜不開眼睛,她便長話短說。
“半夏。你能不能幫我問問,有沒有想買玉牌的?”
“什麼玉牌?”
梁晚棠從包裡拿出一個盒子,打開後出現的赫然是一塊通體剔透,成色絕好的玉牌。
“我最近比較缺錢,想把這一塊玉牌賣掉。”
蘇半夏拿過去看了看,說:“這不是你爸給你花高價拍賣回來的平安牌嗎?”
這塊玉牌,是在十年前梁遠在拍賣會上拍到的。
並且高價請了一個很難請的師傅,在玉牌上雕刻出複雜的梵文,寓意避災保平安。
梁晚棠的手指忍不住撫摸著玉牌。
她自然是很舍不得賣掉這塊玉牌的,這是梁家覆滅負麵後,梁遠給她留下唯一一件可以做為念想的東西了。
但是目前梁遠的情況,以後需要錢的地方還很多。
現在想以讓自己的能力,短時間內掙到大筆的錢,有些異想天開。
她隻能將這塊玉牌賣掉。
但是玉牌的價值又很高,她在網上很難找到靠譜的買家,於是便想找蘇半夏問一問。
蘇半夏人脈廣,也許能幫她給玉牌找個好的新主人。
蘇半夏一口答應,然後便拿著手機對玉牌仔細的拍了拍。
她說:“我給你找人問問。”
為了感謝蘇半夏,梁晚棠說請她喝酒。
蘇半夏也沒客氣,“正好我一哥們新開了一家清吧,咱們就去那裡吧,給他捧個場。”
“好。”
酒吧老板是蘇半夏挺好的一朋友。
看著二十左右的模樣,半長的頭發紮了個小辮,但並不顯女氣,眼神慵慵懶懶的。
在看到蘇半夏帶人過來,便主動迎了過來打招呼。
蘇半夏介紹著:“這是我家梁大美女,梁晚棠。晚棠,他叫葉朝。”
葉朝的目光,在梁晚棠臉上停留了片刻,向她伸手:“姐姐好,百聞不如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