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晚棠接了過來。
陸晏禮看手機響了,也毫不掩飾的當著她的麵接通了。
“陸晏禮,你放我鴿子,你是第一個放我鴿子的男人。”
對方的語氣驕縱,一開口便是指責的話。
但卻隱約察覺到,帶了幾分撒嬌意味。
陸晏禮輕笑的一聲:“今晚有事,走不開。”
“那你要彌補我,我才肯原諒你。”
“想要什麼?”
“明天我的比賽,不管你有什麼忙不開的正事,都推掉來陪我。”
“這麼不講道理?”陸晏禮唇角勾著,頗有耐心。
程嫣哼了一聲:“哥哥,我隻對你一個男人不講道理,說定了,明天比賽,我要看見你。”
“行。”
梁晚棠聽陸晏禮痛快的答應,她覺得有些刺耳。
陸晏禮是一個行事計劃,很一絲不苟的人。
他不會允許其他人破壞他的規則以及計劃。
而給他打電話的程嫣,甚至用了幾分理直氣壯,要他更改原則的語氣。
卻不見陸晏禮有絲毫的不滿,甚至帶了輕易品不出的寵溺。
這是梁晚棠和陸晏禮相處這麼久以來,她從來沒有體會到的。
程嫣並不急著掛電話,陸晏禮似乎也沒有結束他們通話的意圖。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著。
聽得梁晚棠有些不想待在沙發上。
每一句話都很刺耳,讓她覺得自己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她想離開回房間,肩膀卻被陸晏禮按住了。
陸晏禮一手拿著手機,另一隻手去未合上的藥箱裡找藥。
然後用棉簽蘸著消炎藥膏,塗抹在梁晚棠膝蓋的傷口處。
而在這時,程嫣對陸晏禮問:“哥哥,我內衣好像落在你車上了?”
“嗯?”
“除了內衣,還有舞蹈服,我明早要穿的,明天你來找我的時候,記得幫我帶過來。”
“很急?”
“是呀,那是我的演出服。你明天要是不能按時給我送來的話,我今晚去你那取也可以。”程嫣意有所指的說:“這樣......明早我們一起出發,就不怕你再放我鴿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