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梁晚棠有些不解。
“上天並不讚同我娶程嫣,所以她今晚遇到了這劫。”
“你什麼時候這麼迷信了?”
陸晏禮聞言嗤笑出聲,“不是迷信,你不覺得很巧嗎?巧到隻要程嫣醒不過來,我們的婚事就不然而然的告吹了?”
梁晚棠的瞳孔不由得放大了一圈,她愕然地看向陸晏禮:“所以你希望她醒不過來,是嗎?”
“我沒這麼說。”
“你心裡是怎麼想的?”
“我心裡怎麼想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個預感,我和程嫣之間鐵定是結不成婚的。”
梁晚棠不由得琢磨陸晏禮這番話。
從程嫣出事後,她就覺得奇怪,但她不知道奇怪的點在哪裡,而陸晏禮意有所指的那一句‘你不覺得很巧嗎?’
梁晚棠咬緊了唇瓣,“你是懷疑有人想阻礙你和程嫣之間的婚事,所以對程嫣下了手?”
“......”陸晏禮沒有回答她的這個反問,而是盯著她被咬到泛紅的唇瓣。
他伸手按在梁晚棠的下唇,微微用力,讓她鬆開了牙齒。
梁晚棠繼續道:“傷害程嫣的那夥歹人,會不會是因為和程嫣之前就有過仇怨,所以想借此機會報複一下程嫣?又或者是背後指使他們的人。和半夏有仇,想栽贓陷害一下半夏?”
陸晏禮的大拇指,摩挲著梁晚棠的唇瓣,哪怕心中並不苟同梁晚棠所說,但他嘴上的回答卻是:“都有可能。”
隨後,在梁晚棠的疑問再次要溢出喉中時,他對梁晚棠那邊覆了過去。
他扣了梁晚棠的後脖頸,將她控製在懷中,然後咬在了她的唇上。
啃咬似的親吻,讓梁晚棠倒吸了口氣。
陸晏禮滿意的鬆開了幾分牙齒,隨後將吻逐漸加深。
梁晚棠的呼吸以及理智,都在被一絲絲剝奪著。
直到她大腦放空,什麼想法都沒有後,陸晏禮才給她緩口氣的時間。
他的大掌,依舊扣著梁晚棠的脖頸,額頭間也互相抵著。
男人身上的清冽香氣,幾乎無孔不入的鑽入了梁晚棠的鼻息,將她徹徹底底包裹住。
“彆再提程嫣,我也不會和她結婚。”陸晏禮低聲在梁晚棠耳旁說著,聲音帶了幾分粗氣與隱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