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嫣也冷嗤著看向梁晚棠,“其他事放後說,現在你跪下懺悔,我就算你道歉了。”
兩名保鏢聞言,便按著梁晚棠的肩頭,想將她按跪下去。
梁晚棠手扶著一旁的床頭櫃,死死不肯彎下雙腿。
她帶著火氣道:“放開我!憑什麼要我道歉!我錯在哪裡了!”
白淳意見狀提醒:“雲州,事情彆鬨得太過!”
程雲州沉聲:“鞠躬就行,跪下不必了。”
他的聲音落下後,那兩個保鏢便一左一右拉住梁晚棠的手臂,控製了她的動作。
然後一隻具有極大壓迫力量的手,掐住了梁晚棠的後脖頸,逼迫著她整個人半彎下身子!
梁晚棠掙紮的動作,在他們的手中顯得微不足道。
哪怕她奮力掙紮著,整個人都泛紅充血起來。
鉗製著她的保鏢力道,都沒有縮減分毫。
她就這樣被按著半彎著身子,維持了二十多分鐘。
直到門口傳來的響聲,帶了隱忍不住的憤怒,“你們在乾什麼?放開她!”
蘇半夏吼著連忙跑進病房,用力推著保鏢,讓他們鬆開梁晚棠。
“你們憑什麼這麼對她?放開她!程雲州!讓你們程家的狗放開梁晚棠,你聽不到我說話嗎?”蘇半夏對著保鏢又踢又打。
保鏢卻沒有痛覺似的不動分毫,直到程雲州淡淡的開口:“放開。”
保鏢這才鬆下手中的力度。
而梁晚棠的身子由於一個姿勢保持的太久,直接站不穩跌坐在了地上。
她露出的手臂以及後頸,都被大力捏得青紫!
梁晚棠掙紮著從地上站了起來,蘇半夏見狀,連忙扶住她。
“你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梁晚棠問。
蘇半夏咬牙,在她耳旁低聲道,“程嫣這事兒,真是葉朝那個缺心眼的玩意乾的,他今早緊急給我打了個電話,但還沒說幾句,他那邊就掛了,我感覺他情況不太對,像是有人在監控他一樣。”
“喬家的人?”
“大概率是,程雲州和我說,喬家的人帶著葉朝過來給程嫣賠禮道歉了,我知道就趕緊過來了,想趁機看看葉朝究竟怎麼回事。”
梁晚棠補充:“我來的時候,葉朝就已經離開了。”
“所以我們還是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