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夫人,在祠堂內要靜心靜言。”
“你!”
方白鳳雖然不甘心,但也沒有再做什麼反抗,而是閉上了嘴。
那保姆又向梁晚棠這邊看來。
她手中的木板,對著梁晚棠的腰身也“啪”的敲了一下。
“挺直後背。”
梁晚棠挺直了脊背。
“這就對了,後背要挺直,身子也要跪直。”
梁晚棠聞言照做後,那保姆又忽然拿著木尺,對著梁晚棠的身上又打了一下。
這次的力度,比剛剛那一下要大得多。
這一回梁晚棠吃痛,沒忍住悶哼了一聲。
“梁小姐,頭要低下去,不可以直視祖宗牌位。”
方白鳳悄悄用手碰一碰梁晚棠?
示意她照做。
梁晚棠也隻好咬牙挺直身子,又將頭低低的垂了下去。
已達深秋的京城,溫度也降了下來。
冰涼的地麵讓梁晚棠感覺到有兩股寒氣,順著她的膝蓋鑽進她的骨頭裡。
又冰又硬的地板,很快就讓人感覺膝蓋有些麻木。
但身後拿著木尺的保姆離得很近,隻要梁晚棠與方白鳳動彈分毫。便會落下木尺。
梁晚棠見狀,也隻能乾挺著。
可是由於早上來陸家來的匆忙,並沒有吃早餐,在跪了快兩個小時後,梁晚棠便感覺到胃部有些絞痛。
不僅如此,麵前的視線也有些模糊起來了。
隨著虛汗一層接著一層的往外溢著,她意識到自己是低血糖犯了。
終於她身子忍不住栽在了一旁。
木尺帶來的疼痛,以及保姆的聲音都讓梁晚棠有些難以接收。
梁晚棠麵無血色的暈了過去。
方白鳳見狀,一邊晃著梁晚棠的肩膀,一邊對保姆喊:“快叫醫生過來,晚棠暈了!”
可是保姆猶豫了幾分後卻站立在原地,並沒有動彈
“老夫人有命,我需要在此處看著你們母女二人,不可以輕易踏出祠堂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