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早給陸晏禮準備了禮物,想在生日那天送給他。
可是那一晚陸晏禮都沒有回來,第二天再回來的時候,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陸朝生發了很大的火,甚至還提出要讓陸晏禮出國留學。
至於後來陸晏禮為什麼沒有出國留學,她也不太清楚。
梁晚棠強找回邏輯反問:“我要是沒有推測錯的話,是因為那些記者堵上門,才促成了白淳意和程雲州之間的婚事吧?如果當天晚上的男人不是程雲州,他為什麼要去擔這個責任?你說被堵在屋子裡的是陸晏禮,你有什麼證據?”
“實質上的證據,早就被陸家清理的一乾二淨了,我自然拿不出,隻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想一想為什麼陸家的人,尤其是陸老夫人,為什麼如此防備和厭惡白淳意?”
“可是這並不能證明什麼。”
“好吧,多年前的事情暫且不論,陸晏禮近日的舉動,足以證明他心中對白淳意的感情並不一般了,如果你還是想掩耳盜鈴的話,我也不想再繼續點醒你。”
有關當年的事情,陸津安並沒有實質性的證據,梁晚棠心中自然信半疑的。
但她還想繼續聽陸津安提及有關陸晏禮和白淳意之間的事情。
於是,她便順著話詢問:“你是想說陸晏禮想和我公開,是為了用我去氣白淳意,讓她心裡不舒服?”
陸津安卻搖頭,“這種情愛之中的小打小鬨,並不是他們追求的,他們也不會被這些所困擾。晏禮之所以想和你公開,是因為他要塑造出一副,你在他心中占據著絕對重要位置的假象,這樣一來,白淳意就安全了,陸老夫人,程家,波爾也許還有很多很多人,都不會再把目光放在白淳意的身上。”
梁晚棠聞言突然溢出了薄笑。
陸津安見狀詢問:“晚棠,你好像並不信我。”
梁晚棠冷笑了一聲,“我隻是覺得......你和我記憶中偏差未免太大了,難道我真的沒有什麼識人本事嗎?”
“嗯?”
“我記得你不是一向與世無爭,甚至一直有意避開陸晏禮的鋒芒嗎?為什麼選擇在今天來我麵前挑撥?”
陸津安肅聲道:“因為你會是我的盟友,我對盟友不需要隱藏。我的這番話也不是挑撥,隻是想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你,我不忍你再被他蒙騙。”
“我連你想做什麼,在打著什麼盤算都不清楚,怎麼就成你盟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