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車,喬如意的手腕就被淩澈用力拽住,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被人拉進了門內抵在牆上。
淩澈單手握住她的雙手手腕壓在她的頭頂上方,身體牢牢地抵著她。
另一隻手捏起她的下巴,餓狼似的低頭啃上她殷紅的唇,霸道得毫不講理。
身後是冰涼堅硬的牆壁......喬如意被吻得缺氧,毫無退路。
淩澈這個瘋批,親個嘴跟殺人似的!
她和淩澈早就不是第一次接吻了,但她次次都能被他吻得透不過氣,隻能無助地發出“嗚嗚”的反抗聲。
淩澈這個人瘋得很,她越是反抗,他就越來勁,眸底的戲謔更深,單手掐緊她的細腰吻得也更深,似乎要搶走她稀薄的一點氧氣。
就在喬如意腦子快宕機的時候,淩澈鬆開了她,眼底帶著惡作劇成功的笑意。
“我不回來你睡不著,我回來了你又受不了?”
喬如意心口劇烈起伏,大口呼吸,精致白皙的麵龐也因缺氧染上一抹淡淡的粉色,看起來格外誘人。
沒有亮燈的彆墅裡,淩澈鷹隼般的眼眸牢牢盯著她,喉結不由自主地滑動一瞬。
無論是身材還是容貌,喬如意確實夠勾人。
就是這嘴......跟淬了毒似的。
“淩澈,你想喪偶也彆用這麼缺德的一招吧?”
喬如意的氣息還不穩。
大手按住她的後脖頸用力帶到自己麵前,淩澈嘴角噙著一抹邪魅的笑,聲音魅惑低沉,
“喪偶沒意思,睡你,倒是可以。”
話音剛落,喬如意用力推了他一把,“狗都比你要臉!”
淩澈高大的身軀紋絲不動,邪魅一笑,“你就這麼點力氣?”
“讓......”
喬如意話音未落,身體忽然一個騰空就被淩澈單手扛在肩上上了二樓丟在床上。
喬如意半撐起身子看向居高臨下的男人。
“淩......”
男人高大的身軀壓了過來,一手扣上她的後腦勺用力咬上她的唇,不給她絲毫拒絕的機會。
熟練地拉開了她連衣裙的拉鏈,裸露在外的肌膚一陣涼意,喬如意一驚。
結婚三年,雖然淩澈不愛她,但這種事從結婚那天起就沒少做。
她尤其記得跟淩澈領證的當晚。
從晚上到了天亮,白皙的肌膚上遍布青青紫紫的痕跡,身上骨頭跟被大車來回碾過幾次似的疼得一絲都抬不起來。
她不知道淩澈究竟是在泄欲,還是泄恨。
“啪!”
響亮的一巴掌拉回了喬如意的思緒。
被人不輕不重地拍了一掌,她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裙子連同內襯不知何時已經被淩澈剝光。
“還有心思想彆的?”
淩澈勾著嘴角譏笑,狹長的雙眸深不見底。
反正她現在已經是淩澈砧板上的魚,跑也跑不了,隻能打打嘴炮。
喬如意笑,“想彆的男人是不是比你更會伺候人。”
淩澈臉一黑,咬牙切齒,“我看你是想死。”
喬如意認命地閉起雙眼,她是真嘴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