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策推了一把鼻梁上的金絲邊框眼鏡，掃了一眼牛皮紙袋。
舒慧了然，將紙袋打開，拿出一遝照片。
照片中，夜晚的路邊，俊朗的男人和漂亮的女人擁抱在一起。
往下翻，女人踹了男人一腳。
再往下，女人將黑色西裝扔在地上，毫不客氣地用腳踩了上去，從她的動作都能看出她此刻的生氣。
剩下幾張，便是女人開車揚長而去，徒留男人在原地。
眉頭微微蹙起，莊策問，“這是什麼意思？”
舒慧：“應該是吵架了。”
在她的印象裡，二人可沒少吵架，幾乎能吵到翻天的地步。
莊策嗤了一眼，收回眼神，“我還以為能拍到點什麼新鮮的，就這幾張照片要我二百萬，真是好胃口！”
舒慧見他不再關心照片，問道，“莊總，還繼續拍嗎？”
“不用了，都跟了這麼久，也沒什麼新發展。我這外甥的心還真是琢磨不透。”
見他若有所思的樣子，舒慧答道，“一個女人若是喜歡一個男人，是不可能不會介意這個男人三心二意的。都快三年了，還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說明喬小姐對淩少根本不在意。”
莊策抬眸，意味深長地看她，“你這麼肯定？”
“嗯。”舒慧微微頷首。
她也是女人，她懂這種感覺。
如果莊策身邊出現一個比她更年輕更會辦事的女人，她想她也做不到這麼大方的不去計較。
莊策掃了一眼她的表情，“那我這個外甥呢？我比較好奇我這個外甥的想法。”
舒慧：“想必淩少對喬小姐也是一樣。”
否則，他們不可能什麼都拍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