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不等喬如意答話，他三兩步上前，用力轉過喬如意的身子一把掐住她的下顎，咬牙道，“你再給老子說一遍！”
眼底水霧朦朧，喬如意幾乎要看不清淩澈的麵容輪廓。
眼眶積滿了淚水，最後滾落下來，砸在淩澈的虎口處。
“離婚。”
她平靜地說，“這個淩太太的位置，我還給你的白小姐。”
“離婚？”
淩澈的雙眸裡嗜血的冷，猶如一頭發怒的猛獸，他死死盯著喬如意的眼睛。
一字一句道，“喬如意，你想都彆想！”
喬如意猛地低頭就在他手背上狠狠咬了下去。
用儘了她全部的力氣。
直到嘴裡泛起淡淡的鐵鏽味，她才鬆開。
淩澈白皙的手背一排滲著血漬的牙印，他卻像毫不知道疼一樣，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喬如意猛然一把推開他，大吼道，“有意思嗎淩澈？這樣互相糾纏了三年有意思嗎？”
“既然我們彼此都沒有感情，那就好聚好散不行嗎？”
她淚如雨下，隨手抄起書桌上的書稿發了瘋似的朝淩澈身上砸過去，
“這三年我為淩氏，為你，我做的夠多了！我隱忍，我大度，我不計較，這個淩太太的位置我坐累了！”
“你就當放過我，我也成全你，行不行？”
“啊？”她淚眼朦朧地看著麵前不動聲色的人，“離婚，行不行？”
手背上的血順著往下淌，淩澈緊緊握拳，猛地砸在書桌上。
“老子說過，你想都彆想！”
他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喬如意的後脖頸將她拽向自己。
低頭猛地在她唇上狠咬了一口，舌尖舔舐著嘴角的腥甜，嗓音低啞得令人發寒，
“喬如意，你聽好了。”
“老子就要跟你糾纏一輩子，死都要跟你糾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