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淵徹底怒了,惡狠狠地卡住她的下巴,眼神冰冷卻滿是壓迫:“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滿意?”
“洛小姐在蘭曼的時候不是很會嗎?”
“不如就用嘴來喂。”
他揚起抹玩味的弧度,更是覺得有意思。
他就是想看看,洛幼凝能忍耐到幾時。
洛幼凝拿著酒杯的手不由一抖,心裡發顫。
原來是這樣嗎?
“原來冷少喜歡玩花樣的,值多少?”
“看你的技術,值不值我花這個錢。”冷子淵繼續戲弄,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洛幼凝心裡發緊,深吸口氣,望著杯中的威士忌,還是仰頭喝了下去。
含在口中沒有咽下去,將杯子放在桌上,反身直接坐在了男人的身上。
撩起散在胸前的碎發捋到背後,雙手勾住了冷子淵的脖頸,一雙杏眼閃爍,直勾勾地盯著男人的眼眸。
她微低下頭,唇瓣緩緩湊近男人的薄唇。
一股濃鬱的酒氣在兩人之間蔓延,周遭的氣氛也變得曖昧不已。
冷子淵背脊骨挺直,腦海中竟不自覺閃過曾經和洛幼凝在一起的畫麵。
過往在一起時,她也這麼勾人。
多年過去,那股子誘人氣息隻增不減。
還是一樣會撥亂他的心。
但這種把戲,她是不是也對霍商用過?
隻因為那個孩子,就犧牲到這種地步?
像是一盆冷水潑下,冷子淵見她不斷地湊近,想要閉眼時卻猛地將她一把推開。
而後煩躁不堪地扯了扯領帶。
洛幼凝被推到沙發邊上,口中的威士忌猛地嗆在喉嚨裡,不停地咳嗽。
有一半咽了進去,還有一半全都吐到了地上。
冷子淵麵帶幾分嫌棄,嘲諷的聲音也很快落下:“洛幼凝,你就這麼熟練?”
“在蘭曼的時候就是這樣爬上男人的身?”
他俯身看向洛幼凝,雙手撐在沙發上,又把她圈在了懷中禁錮。
洛幼凝滿臉狼狽,自尊和骨子裡最後的那點高傲,也在此刻瓦解。
連她自己都惡心自己。
對著冷子淵諂媚。
可是不這樣,又怎麼救小辰?
她完全不知道要怎麼做,冷子淵才會高興。
“冷少......高興......了嗎?”洛幼凝還在不斷咳嗽,淚水也嗆了出來,掠過他所有的問話,磕巴地問。
冷子淵瘋似的笑了起來,盛怒下掐住了她的脖子,卻還是不忍用力。
“我讓你回答我,是不是?”
洛幼凝依舊沒有回答,而是繼續重複剛才的問題:“您,高興了嗎?”
高興了嗎?
將她的尊嚴踩在腳下,這不就是他想要的報複?
是不是又有那麼重要嗎?
“臟。”
冷子淵鬆開了手,從包裡丟了一疊現金在她臉上,而後轉身離開包廂。
洛幼凝眉頭擰作一團,看著散落地上的現金,眼淚卻不自覺地砸下。
她手微顫,把地上的現金一張張撿起,緩慢地塞進包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