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瞅著葉紜姿，眼神裡透著寒意，仿佛能凍住空氣。
四周一片寧靜，那股無形的壓力如同山嶽般壓在葉紜姿心頭，但她淡定自若，眼睛微斂，麵無波瀾。
片刻之後，百裡燁突然笑了起來，“妙哉！”
“大小姐這份膽量，實在讓人敬佩，讓本皇想想怎麼獎賞你才合適，這樣吧，你隨便提個要求，隻要本皇力所能及，定會滿足你。”
聽到這話，葉紜姿才緩緩抬眼。
“多謝殿下抬愛，這不過是場狩獵中的小插曲，怎敢勞駕殿下，提條件嘛，您就當我說著玩兒的。”說完，她嘴角輕揚，一雙烏黑的眼睛直勾勾地望向百裡燁。
她話裡有話，提醒他不必把條件當回事，同時也表明了自己是在為沈司晏撐腰。
百裡燁的目光在沈司晏身上停留了許久，最終又回到葉紜姿身上。
葉府的大小姐，葉紜姿......
“嗯，你說得對。”他輕輕頷首。
一旁的沈聿銘，目光死死鎖定在葉紜姿身上，仿佛要穿透她的外表看到內心。
她什麼時候學會騎馬射箭的？在他的記憶裡，葉紜姿是個嬌慣的姑娘，稍微吃點苦頭就受不了，多走幾步路都要抱怨，這樣的她怎麼會吃苦學騎馬？
短短的一兩年，真的就能讓人脫胎換骨？
再看她，從頭到腳都散發著陌生的氣息。雖然還是那個葉紜姿，但已非昔日的她。
沈聿銘心情複雜，目光被那光芒四射的身影牢牢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