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一些街談巷議罷了。”四皇子回答得輕鬆，但實際上兩人心中都清楚，這種情報絕非輕易可得。
這讓公主明白他遠比表麵看起來更加複雜。
片刻之後，公主恢複了平靜，“那不過是流言蜚語，不值一提。”
然而，百裡燁並未就此罷休，“真相如何，全憑公主一句話。若說真，則為真；若說假，則為假。”
公主聞言笑了，笑得燦爛而神秘：“假設我說是真的，那麼四殿下願意為此付出什麼呢？”
百裡燁眼中閃過一抹光芒，“無論什麼條件，本王皆可答應。”
對於他而言，隻要能夠鏟除障礙，任何代價都是值得的。而且與南越建立良好關係對他來說同樣重要，未來或許還能借助對方的力量。
“真的嗎？”公主美眸流轉，上下打量著四皇子，“比如，我要成為四皇妃呢？”
百裡燁停下了話音，後花園隨之陷入了一片沉寂。
他目不轉睛，平和的說道：“本王承諾過，任何條件都可以滿足。”
南越公主發出一陣清脆笑聲，用手掩住嘴說：“四殿下真是個狠心的人，連自己都不放過......但您可能要失望了，那些傳言並不真實。”
她環視四周，讚歎道：“這裡的花兒真好，香氣怡人。我也要在我的庭院裡種上這樣的花朵。”說完，便悠然轉身離去，不再多言。
百裡燁目光冰冷地注視著她的背影，眼眸微眯，閃過一絲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