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越是遮遮掩掩,葉紜姿就越是心急如焚。她了解他的性格,總是為了不讓彆人擔心而獨自承受痛苦。
她皺著眉頭問:“是你自己來,還是我幫你?”
門外,河清聽到這話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心想:葉小姐真是個直性子的人。
於是他退後幾步,生怕聽見什麼不該聽的內容。
葉紜姿伸手準備去解沈司晏的衣服,沈司晏無奈之下隻好說道:“我自己來吧。”
隨著衣物滑落,露出的是肩膀上一道明顯的傷口。那位置再稍微低一點,箭矢恐怕就要穿透心臟了。
顯然,有人是想取他的性命。
葉紜姿緊握衣角,目光緊緊鎖定在那個傷口上。“陶其銘已經給你處理過了,他說幾天後就應該沒事了。”
沈司晏平靜地說,仿佛那傷口對他來說無關緊要。但葉紜姿的心卻沉了下來,手微微顫抖著,想要觸摸那傷口,最終卻輕輕放在了他的胸口。
“是誰乾的?”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
“不小心中了埋伏。”沈司晏的眼眸變得深邃起來。
葉紜姿沒有再多問,隻是心疼得眼眶濕潤,臉龐紅潤,“這幾天陶其銘不在,你總得有人照顧。讓我來幫你換藥吧。”
沈司晏顯得有些局促不安。
葉紜姿的手仍停留在他的胸膛上,不經意間撫摸,讓他心跳加速。
“不用麻煩了。”他急忙拒絕。
“我也懂一些醫術的。”葉紜姿抬眼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