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戴伯的心情總算好了一些,他喝了口酒,揉著太陽穴道:“得虧有這件好事緩和一下,不然今天怕是會被劉芸氣死。”
“哎喲,好戴伯,你可千萬彆在提那個倒黴玩意兒了,說了我飯都吃不進去了。”雷飛擺了擺手,對“劉芸”這兩個字深惡痛絕。
李長樂挑了下眉頭,不解的問道:“怎麼了?今天我和歸遠走了之後,那個劉芸又鬨妖了?不是吧,戴伯不都已經讓戴老大媳婦兒把她拖走了嗎?”
“是拖走了,但那好歹是個活人,戴伯也不能完全不管她,就任由她自生自滅啊。”雷迪歎氣,用手撐著下巴靠在桌子上,跟李長樂講那些令他生氣的事情。
下午,李長樂和陸歸遠走後沒多久,戴伯就審問完了那三個欺負劉芸的人,將他們關了起來,定好明天就把他們送到知府衙門去。
原本,這件事處理到這裡,就該完事了。但劉芸的父母不肯,他們說經過了今天這件事,劉芸的名聲就算是徹底壞了,無論如何,也要讓戴伯給劉芸一個交代。戴伯被劉芸父母纏的沒辦法,就隻好讓戴老大媳婦兒將劉芸又帶了上來,問劉芸她到底想怎麼樣。
劉芸那臉皮也是厚到一定境界了,她就是一心掛在陸歸遠身上了,聽了戴伯的話,她竟然跟戴伯要求說她要去給陸歸遠做侍女。
一開始是想弄死李長樂,做陸歸遠的正妻,後來計劃落空,自己也受了反噬,還算計陸歸遠,想做陸歸遠的妾,現在發現做妾也做不了了,就要做侍女。不得不說,劉芸也真是很執著了。
可戴伯知道陸歸遠的脾氣,陸歸遠連知道劉芸喜歡他,都覺得惡心,更彆說把劉芸留在自己身邊了,所以,不用跟陸歸遠商量,戴伯就代替他拒接了劉芸的請求,讓劉芸不要再在陸歸遠身上浪費心力了,陸歸遠是絕對不會允許她出現在他和李長樂的生活之中的。
劉芸見狀,知道自己是沒有靠近陸歸遠的希望了,當下便改變主意,退而求其次,要做雷飛或者是雷迪的妾,她的理由也很充分,陸歸遠雖然沒有真的看到她的身體,但雷家兩兄弟是真的看到了啊,那雷家兩兄弟是不是要推一個人出來對她負責?
雷飛和雷迪都被劉芸的無恥驚到了,他們兩個對自己媳婦兒,雖不像陸歸遠對李長樂那樣一往情深,非卿不可,但也從來沒想過背叛自己的枕邊人啊,所以,他們立刻就嚴詞拒絕了劉芸。
劉芸發現她沒人要,就又鬨了,要死要活的折騰,一會兒要去跳河,一會兒要去上吊,他父母也是沒救了,自己家的女兒被他們教成這樣,不反思也就算了,還跟著劉芸一起鬨,戴伯的腦袋都被他們鬨疼了,幾次都差點暈倒。
荒誕又混亂,李長樂沒有在現場,可是通過雷迪的講述,她能想象到現場那個景象。
“那最後事情是怎麼解決的?”沉默了許久,李長樂還是問了一下劉芸的結局,畢竟今天這些事,都是由劉芸愛上陸歸遠引起的,陸歸遠是她夫君,她該插手這件事的。
戴伯揉了揉眉心,很是疲憊的說道:“哪有解決啊?劉芸那一家子都有毛病,正常人根本沒辦法跟她們交流,我好說歹說的勸他們,他們沒一個人聽我的。”
“那要不要我去跟劉芸談談?”李長樂考慮了一下,如此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