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歸遠的話音落了以後,英武就往外走,剛一出門,便看到門口站著一個亭亭玉立的姑娘。
“這位姑娘,請問你找誰?”
銀杏大大方方的說,“請問陸子在嗎?我這書上有一處看不懂,我想讓他給講解一下!”
“在的,在的,姑娘進去吧!”
並不是英武看到漂亮的姑娘以後熱情,而是對於這些勇於上學的姑娘,他的心裡總是有一種莫名其妙的佩服,所以,說起話來的時候,也會變得客客氣氣。
銀杏對著英武施了一個禮,笑著走進了陸歸遠的房間。
陸歸遠剛從椅子上站起來,突然看見前麵有一個姑娘,便疑惑的問道,“你有什麼事情嗎?”
“陸夫子,那個,我叫銀杏,一直在這個書院裡讀書,我很仰慕陸夫子的才華,今天這是第一次單獨和陸夫子在一起,所以,我的心情有點激動,陸夫子,你不會覺得我是一個很隨便的人吧?”
這個姑娘進來的時候。陸歸遠就有些疑惑,她磕磕絆絆的說了這一番話,陸歸遠更是像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越聽越糊塗了。
“姑娘你到底有什麼事情?不妨直說!”
如此近距離的和陸歸遠在一起,銀杏感覺自己的一顆心都蹦到嗓子眼兒上了,來的時候,想了一大堆話,可看到陸歸遠的那一刹,那就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我,那個,”銀杏隻說了這幾個字,把手裡的書本擰成了一條,“我就是想,就是想給夫子一個香囊!”
銀杏一邊說,一邊從自己的腰間解下來了一個香囊,雙手遞給陸歸遠。
陸歸遠卻沒有接,而是鄭重的說道,“姑娘,我不缺這個香囊,我不需要,還是請姑娘收回去吧!”
“怎麼會不需要?這山上的蛇蟲鼠疫這麼多,萬一被咬著了,那豈不是很麻煩?我這個香囊裡麵,可是裝了一些驅蟲的藥材,這和其他的香囊不一樣,夫子還是收下吧!”
不等陸歸遠說拒絕的話,銀杏把香囊往桌子上一放,飛速的跑了出去。
陸歸遠望著這個香囊,哭笑不得。
突然想到,李長樂經常在田間轉悠,把這個香囊帶在身上,或許還有一些用。
拿起那個香囊一聞,裡麵確實有驅蟲的艾草,陸歸遠便想也沒有想的拿了起來。
“英武,我們快點回去,不然,夫人就等急了,省得讓她擔心!”
英武上下打量了一下陸歸遠,試探性的問道,“公子,剛才那個姑娘,那是乾什麼去的呀?怎麼跑得那麼快,出去的時候,差點把我給撞倒了!”
陸歸遠不在意的說,“誰知道乾什麼呢?哦,對了,送了個香囊就走了,也沒有說什麼!”
英武小聲的說道,“公子呀,這種東西,你也敢接?你如果真的想接的話,也不能放到家裡呀!要是讓夫人看到了,這事兒可就大了!”
“這就是打算送給她的,戴在她的身上,比戴在我的身上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