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令堂有意想在南塘開一片地,這個我想我可以幫上一道忙。而有關指證的事,你隻需將線引到皇後身上即可,你若不想牽扯其中,其他的完全可以不說。”長樂再次撐手靠著桌角,看向李石,“目前我能想到的就這麼多,你怎麼看?”
“看你這樣子,是鐵了心了不肯低頭求饒一句?”李石笑得肆意,側眸睨了長樂一眼,站著身子拿起筷子挑了口菜吃。
長樂苦笑,“我正在求你辦事啊,你還想我怎麼樣?條件不滿意?”
“我沒多想要什麼。”李石將筷子按在長樂的手邊,身子也傾向長樂一側,偏過頭便是她的耳廓,泛著淡淡的紅色,誘人親近,李石緊了緊喉嚨想起李長亭之前交代的話,身子更近了些,“本想就一夜的事,但現在就這麼看著,我突然覺得一夜似乎不太夠了。”
“你能不能稍微注意點分寸?”長樂朝一旁行了一步,隨即被李石抓住了手腕,被按在桌上生疼,長樂皺著眉頭瞪著他,“你應該知道,這周圍可都是金樂的人,你敢嗎?”
“你敢嗎?”李石又追近一分,逼問道,呼吸迫近她的臉頰,自己都能感受到反彈的熱息,“你敢殺了我嗎?”
窗上珠簾叮當作響,窗外蟬鳴刺耳,空氣中黏著沙般粗糙,蹭過皮膚隻覺厚重且黏膩,盛光難掩,潑了滿屋。
長樂望著窗外迎著光抬眸,深深吸了一口氣,輕輕提手掀起長樂一隻衣袖,“不知你有沒有聽李長亭說過,曾有一段時間我鬨得瘋狂,險些出了人命。”
手腕之上,條條血痕斑駁,或深或淺或輕或重,看得人眼眶發疼發澀,皙白的皮膚稍稍痕跡都十分明顯,格外的猙獰。
“無數次地想死,無數次地自殺,但都清醒過來,也隻有我自己無數次地拯救自己。如果不能風風光光地離開,那我便要這裡所有的人陪葬,我還有什麼不敢的?”
放下衣袖,眸中又是一片寂靜,長樂轉過頭來看向李石,“我們就不能安靜的好好談一談條件,非要說這些沒用的話?”
李石輕輕握住長樂的手腕,重新掀開她的衣袖,俯首落下輕輕一吻,長樂驚愕之餘,剛要推開就被李石整個懷抱抱得緊。
門外響起了動靜,長樂錯愕,掙紮著想要推開,可李石卻並不放,“我身上帶了迷魂香,看你這麼半天都沒反應,應是早就吃了壓製的解藥吧?沒辦法,我隻能硬來了。”
“果然,你個畜生!腦子裡就沒想過正常的事!你是怎麼活這麼大的!”長樂罵得狠罵得急。
“長這麼大,還真沒有人敢這麼罵我。”李石垂眸,“那些事我都毫無條件的答應你,我也不求什麼一晚上的歡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