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隻有家醜不可外揚,而這事還不好跟公婆說,作為多次撞破李家醜事的她,就成了陸曉月傾訴的對象。
“可不就是出事了嘛,上次不是說了,李珊珊懷孕想跟你要工作被你拒絕了嘛。
她又三番兩次地找過你,都被你姐夫給撅回去。
還當著我公婆的麵放了狠話,想要工作沒問題,一個名額五百塊錢,還得要孫博文拿真本事去考,隻要考上了這五百塊錢全數返還給他,考不上這五百塊錢就打水漂。
你姐夫是知道孫博文斤兩的,就他那水平也就說幾句甜言蜜語,從書本上扒拉幾句酸詩,哄騙哄騙李珊珊那蠢貨。
偏李珊珊覺得孫博文特有才華,自信地就答應下來,孫博文當時那個臉色啊......嘖嘖,比豬肝都黑。
這還不算,李珊珊回去就鬨著孫家拿五百塊錢出來,孫婆子就是個吃進去不吐骨頭的,她又不傻,明擺著這錢肉包子打狗,她才不往外掏錢。
然後婆媳兩個因為這事鬨起來,聽說還動了手,李珊珊被孫婆子從門檻上給推下來。”
“嘶!”程語楠就問道:“她懷著孕呢,那孫婆子也下的去手?!那孩子呢?沒事吧?”
“她一個大著肚子進門的破鞋,婆家人能看的起她才怪,也就看在她供銷社工作的份上才忍她。
現在敢打婆婆,一個不孝的大帽子扣下來,那孫婆子又是個會演戲的,周圍的鄰居都在背後指指點點。
現在啊,李珊珊就是那邊的過街老鼠。
孩子倒是爭氣,被李珊珊這麼折騰都沒掉下來,不過這回動了胎氣,要臥床修養。
怕是孫家人都等著這個機會呢。”
陸曉月勾唇嘲諷地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