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來接電話!”傅媛咬緊牙關,她已經給了很多封口費,怎麼這麼貪心,當聽到程耀祖嬉皮笑臉說出三千元的時候,她臉一黑。
“三千?”
她的津貼從來都不夠花,就算有父親補貼,再拿出好幾千也肉疼。
“傅小姐,你說過我坐牢這件事不會有人知道,這下我鄉親父老都知道了,以後我怎麼做人!”
“三千就三千,你如果出賣我,不僅得不到錢,我父親隨時能夠捏死你。”
不愧是程酥酥的弟弟,這麼讓人討厭,傅媛咬緊牙。
“當然,我知道的!”程耀祖連忙保證自己閉上嘴,不管是跟父母還是記者都說自己才是幕後主使罪有應得。
掛了電話,傅媛有些心慌,又平白花了三千塊。
她恨死了自作主張的顧老太了。
此時醫院,幾個護士正對著一間病房議論。
“這位上司接了一個電話,已經在裡麵愣神很久了。”
“他到底是怎麼了呀,是誰給他打得電話。”
“接了電話就逼著大夫把他的縫線拆開,不顧傷口還沒長上,硬生生把血痂扣掉了,大夫說他傷口縫線被拆過一部分又接線縫上了新線,他就傻了一樣。”
“還自己罵自己給國家添麻煩了,什麼的,反正感覺要哭了。”
老黑猛地推開門,“啊!”護士受到了驚嚇。
他誰都沒看,手裡捏著一張報紙,大步走了出去。
大夫拿著鑷子大喊,“還沒重新縫線呢!”
然而對方充耳未聞,帶著極大的怒火下去用公共電話亭打了個電話。
“老黑,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