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報傅媛?傅老這種等級的人物,舉報影響不大,老黑不在,咱們倆說到底還是蝦兵蟹將,要不明天?。”
顧譯國沒回應,直接給值班的打了招呼進去了。
時間還不算晚,馬上七點,夏天的七點剛剛天黑。
傅老父女聽說顧譯國來了,也都第一時間見了他。
傅媛換上了一身睡裙,為了見顧譯國特意彆上了漂亮的發卡,價值不菲,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譯國哥,報紙上都是什麼啊,我沒乾這樣的事,老黑恩將仇報,那小何滿口胡言亂語......我根本不知道他們說什麼呢。”她走到顧譯國麵前,低著頭一臉委屈,眼淚啪嗒啪嗒掉。
栓子都瞪大眼,不敢相信女人這眼淚都這麼不值錢。
“傅醫生,你彆惺惺作態了,我顧哥不吃你這一套。”
“栓子你......”傅媛皺眉,“程酥酥給了你什麼好處,我真的是無辜的,我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多人說我,還讓我上了報紙。”
報紙沒有直麵說她是名字,可是經曆家庭狀況軍銜父親的特殊地位,往大了說整個國家也隻有她。
栓子氣急敗壞,他以前都看走眼了,傅媛這麼會演!
傅老眼見空氣焦灼,連忙上前打圓場,“譯國,栓子,你們倆過來喝茶,彆乾站著。”
顧譯國徑直掠過傅媛,坐到了桌子前,雙手搭在膝蓋上,一絲不苟的軍人坐姿。
“不請自來,您彆見怪。”
“不見怪。”傅老扯起唇一笑,“我是你的老上司,隨時歡迎你。”
“這是一塊錢。”顧譯國看向走過來的傅媛,“足夠買二十條毛巾,是我賠給傅醫生的。”
“顧哥,什麼意思。”傅媛一臉慌亂,紅唇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