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是戴了假笑的麵具。
聽著他們一句句嫂子,笑著回應,揮手打招呼。
她轉了一大圈,笑得臉皮僵硬,硬是心累身累了。
“我想回去。”她站住不動,“你的戰友太多了,我光打招呼都累死了,這裡這麼多人嗎?”
“沒多少人,隻不過他們故意結隊裝作跑步的樣子來看你。”
“......”
程酥酥小臉垮了,摸著自己的臉,她怪男人知情不報。
“你不早說!我一路奔波,沒有來得及把頭發整理一下,也沒有換最好看的衣服。”
“已經夠好看的了。”顧譯國握住她的手,他的目光溫柔雋永,眼裡全都是她的倒影。
程酥酥總覺得他要說什麼。
顧譯國看著她的臉,女人嬌嫩的臉蛋,漂亮得仿佛盛開的玫瑰花。
玫瑰擁有豔麗的花朵,可枝枝伸展出尖銳的刺。
自立獨美應該是它的特性。
程酥酥不應該被他困住,做自己不喜歡的事。
留下行嗎?
這四個字,他醞釀了很久,都沒能開口。
程酥酥察覺到不同的氣氛,她看出了顧譯國的糾結。
“你是不是不舍得我和孩子離開你。”
顧譯國抬起手,他清俊的臉泛著不自然之色,“嗯,不隻是一天,兩天,每天都看不夠你們。”
他不擅長說情話,說出來的話卻比情話還動人。
程酥酥心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