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做到的,讓他心甘情願因為一句賭約,給我一千塊錢!”程酥酥興奮得很。
天知道她出去賣鹵肉,掙得多也得乾十天半個月的,全都是血汗錢。
顧譯國唇角緩和。
他怎麼越看自己媳婦見錢眼開的模樣越是覺得可愛。
“他好麵子,丟臉皮比丟他的命都重要,不過我也沒想到他會對自己媳婦這麼粗魯。”
對他媳婦就像是利用完的工具。
陪伴多年的工具壞了的時候,直接毫不留情甩開,讓所有人都看到了他大義凜然的一麵,實際上他骨子裡才是最懂算計的。
顧譯國自認為當時找陸長安沒多說,刺激了他兩句陸長安就火急火燎去拿錢了。
這就說明,陸長安心裡也沒有他媳婦,或者誰也比不過他的名聲。
栓子慣會拍馬屁,“嫂子你彆擔心,顧哥可不會這樣,他一路上心裡念著你,一直看你寄的信呢。”
“......”
信......一個早就被塵封的尷尬撲麵而來,程酥酥頓時不好了,渾身發麻,頭皮緊繃。
“信......信......”
栓子立刻此地無銀三百兩,“我不知情啊,我也沒看,是畫還是字我也不知道,都是顧哥自己看的,他不讓我們看。”
肯定是畫,他能不知道嗎?程酥酥無語望天。
現在她想生孩子的消息是不是要傳滿整個軍營了。
顧譯國黑著臉:“滾走。”
“好嘞。”栓子拍拍屁股,拎著自己的行李走了。
回來一個小時,他都沒機會回去,聽說嫂子有事一直跟著顧隊跑,差點累死在回軍營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