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都是女人,還都是有主的女人,找誰當示範都不合適。
顧譯國這理由不牽強。
傅正唇角扯起,“所以,誰當教官,誰當示範。”
“顧隊要跟您比試,誰贏了誰說了算。”女隊長笑了笑。
兩隊從中間分開,讓出一條路,顧譯國從最後麵走上前。
他腿長,三兩步走上前,從他的眼神中看不出任何情緒。
似乎他真的就是為了找個訓練配合人員。
傅正唇角笑容消散,冷若寒霜,“好啊。領教一下顧隊拳頭。”
“製服為準,彆傷了情誼。”不知道什麼時候陸長安也湊過來和稀泥,二隊跟這邊距離很近。
大家都探頭探腦,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這邊有人實戰示範動作,其他教官都帶隊來學習了。
一時間嗚嗚呀呀一片人,大家列隊中間讓開了一個場地。
看熱鬨,誰也不落。
此事驚動了政委、參謀、陳團,還有一眾營裡說得上話的人物,他們不約而同讓警衛員來盯著,告誡他們倆。
都是營裡未來的希望,可彆打出個殘廢來。
顧譯國向來跟傅正不對付,倆人遲早得拳頭見麵,這就不是一般比試了,這就是往死了打?
傅正很不耐煩。
“這是訓練場,我們倆比一比玩個遊戲選個動作示範怎麼了,你們該上哪待著上哪待著去。”
這些領導的警衛員這才撤退,還有的不放心在場地外麵等著傳“兩敗俱傷”的結果。
顧譯國捏了捏拳頭,程酥酥渾身緊張到不能呼吸。
她目光擔憂,被夢姐拽到一邊,“酥酥,是不是譯國知道你昨天被罰在太陽底下站了一下午啊?”
對於她身上曬紅的事,程酥酥一直都往輕了說,沒說傅正區彆對待,顧譯國也沒有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