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被驚醒一臉懵。
“啥啥?”
“她,程酥酥。”
傅正不敢坐下後背更不敢靠著椅子,擰著眉頭,他後知後覺才感覺到疼痛難忍。
“給我消消毒,疼死了。”
豹子清醒過來看他一身的汗,不由得開口詛咒。
“你怎麼不熱死,後背有傷還出去曬什麼。”
傅正沉默很久,直到豹子給他包紮上,才聽到他歎息後的一句話。
“我不配,我讓她曬了一下午。”
“害。”豹子無奈,“你讓她曬了一下午,顧隊打了你好幾拳。”
“滾!”
傅正那點悲傷自責的情緒都被豹子攪和,他莫名不喜歡他跟她的恩怨跟顧譯國牽扯到。
哪怕他是她的丈夫。
......
程酥酥蹬著租來的高價三輪車出門了,這次帶了鎖,還拉著這幾天攢下的包,購買的皮料到了,尾款還得儘快打過去。
貨雖然不多但至少彆斷了貨,到時候損失的客流就不小了。
她這輛三輪車雖然不起眼,但絕對是市裡第一輛。
也就比拖拉機便宜一點了。
她蹬著順著土陸往市裡走,遮陽帽和輕薄的襯衣當防曬衣,在家裡很熱,可是路上有風特彆涼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