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蹲下背靠病床,傅媛坐著給他擦拭,傅正來的時候一手提著她的醫藥箱背著她來的。
她從醫藥箱悄悄拿出一支小液體......用體溫溫熱了片刻,然後悄悄倒在他的後背。
傅正以為自己流了血,濕濕嗒嗒的,他還是顧不上,“行了彆擦了,哥有件急事去做。”
“哦,好。”
他走了兩步,後背劇痛,猛地倒地,周圍護士尖叫一聲。
“啊!”
“他怎麼了。”
傅媛將手帕包裹著什麼東西,直接扔到了垃圾桶。
......
“彆以為我會說對不起。”上車後,楊英氣不打一處來冷笑道。
程酥酥看著外麵倒退的風景,懶得搭理她。
楊英心慌,急著找人說話,哪怕是針鋒相對也好。
“你怎麼不知道著急,你把小陶得罪死了,見死不救的事情大家都看到了,她恨你。”
“恨我,你急什麼?”程酥酥白她一眼,“閉嘴。”
她轉過身看著左側的窗戶,右邊的楊英罵了一句神經病。
這都不知道著急,明知道鴻門宴還要去這不就是神經病,就賴在營地裡躲著小陶還能怎麼樣?
她哪個老頭男人還能把她們倆綁架了不成。
也不知道她叫人跟陸長安傳消息,陸長安要什麼時候救她。
想到當初她見小陶用情書汙蔑程酥酥失敗後,直接了當告訴對方她不會給一分錢報酬,不然就要寫信給她老家的重男輕女的父母,告訴他們閨女給一個騙子男人寄了好多錢,想著攀高枝沒成功呢。
當時她為了讓小陶服軟不再要好幾千塊的報酬,是什麼威脅的話都說了,她想起來就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