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隊跟著一隊學,也不吭聲了。
“譯國,怎麼了?你怎麼這麼緊張。”
顧譯國擰著眉掃視周圍。
“我媳婦呢,她怎麼不在訓練,你們教官又在哪。”
“酥酥沒告訴你嗎?小陶昨天下車去了你們家院子外好一頓炫耀自己傍上了哪個老頭自稱大帥的混蛋,今天咱們警衛員送她去參加小陶的婚禮,大概是給他一點麵子,畢竟他手上據說藏著不少彈藥呢,哄著他少惹事,反正這個年紀都快死了......”
“是他。”
顧譯國臉色凝重,想起來早上她說有事要說。
大概就是這件事。
小陶記恨她,雖然程酥酥已經仁至義儘。
人性總是這樣,貪婪,不知足,酥酥去會有危險。
他眼神自責,低頭握著拳頭,“怪我,我現在就去找她。”
“傅教官好像去了。還有陸長安媳婦楊英,她媳婦擔心被針對,也找人告訴陸長安了,他們倆再加上兩個警衛員酥酥應該不會有事的吧。”
“陸長安在領導辦公室,傅正去我也不放心。”
看著他,應該是陸長安的任務,陸長安不擔心他媳婦?
陸長安說上麵要求他在辦公室被關一個小時才能出去,會不會是那個老東西要求的?
他想乾什麼。
顧譯國眸眼紅了,他摸著腰間的匕首,不能容忍媳婦有一點的委屈,“嫂子,我先去了。”
顧譯國去借了車,車子呼嘯而過,他一腳油門,攥緊方向盤的手青筋暴起,帶起一地塵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