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欠我的,如果不想一輩子活在被我憎恨的陰影裡,她不會要回這筆錢,拿錢消災。”
“這錢,給你,是我給你的,不,是我欠你的,我原本打算帶著這錢遠走高飛,是我錯了,但是照相師傅,是彆人叫過來的,跟我沒有關係。”
“是誰?”
是跟小陶打電話的人?
“我......不知道。”
那個人的名字她不能說。
她輸了,輸的徹徹底底,可也想給自己留個退路。
士兵鬆手,小陶拿出一千塊錢,含淚放下。
隨後被帶走。
直到大帥被抬走送去軍事法庭,整個莊園恢複了死一般的安靜,程酥酥握著顧譯國的手。
“回去吧?”
“嗯。”
顧譯國眉宇一挑,看向蒼白著臉下車的傅正。
程酥酥小心問顧譯國,“他怎麼了,你打的?”
“不是。”
“程酥酥,你沒事吧。”
傅正已經難以自己行走,被豹子攙扶著走過來,他看向程酥酥,眼裡也隻有程酥酥。
“抱歉,我想去救你的,結果......被我爸打了一頓,舊傷複發。”
“你現在應該在醫院,而不是這裡。”顧譯國抬手將程酥酥擋在身後,眉宇擰著,“我媳婦不需要你關心。”
“她是我的屬下,我現在還是她的教官,應該對她的安全負責。”
傅正慘白著臉,喘息急促。
“這個月過去,她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顧譯國摸索著握住程酥酥的手,拉著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