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隻能含糊點頭,“知道了知道了,我去查。”
這程酥酥命真好。
全營地最年輕有為的兩個男人都要護著她。
......
車子開到半路,女人就睡著了。
顧譯國注視著前方,眸眼溫度驟然下降,攥緊方向盤。
他將她送到家門口,把她抱下來放到床上。
注視著女人安靜的睡顏,他抬起手想要觸碰,又怕把她驚醒,最後收手,看了她半晌。
不知道看了多久,久到他保持這個姿勢已經渾身僵硬,最後起身,朝著外麵走去。
已經下午,營地的教官已經開始帶隊訓練。
顧譯國直奔訓練的場地,他冷著臉,路過的訓練隊伍帶隊教官都不由自主後背一冷。
陸長安也已經歸隊了,他看到顧譯國,先是愣了一下。
隨後低著頭,希望顧譯國能夠忽略自己。
然而顧譯國走到他的麵前,營地裡比顧譯國高的人少有,他帶來的壓迫感是全方位的。
氣勢、身高、眼神。
陸長安繳械投降,“顧隊,上麵說讓我看著你兩個小時,不準你去任何地方,彆的事我都不知道,而且我媳婦都去了,我都沒擔心......我沒有幫著他們欺負程酥酥的意思,她們倆最多就是被小陶奚落一頓回來是不是?”
“陸連!你媳婦送去醫院了。”有人過來報信。
陸長安眸眼一深,隨後抹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淚。
“媳婦......我媳婦,我對不起她,我該死!”
他對著自己打了一巴掌,隨後抬手放在顧譯國的肩膀上,“兄弟,你也救了我媳婦,我......我感激不儘。”
他轉頭跑去醫院的方向。
顧譯國攥著拳頭,最後扯起唇無聲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