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也如同他料想的那樣,陸長安失去了晉升的資格。
他是得利益者。
縱然他從來沒有把陸長安這種走後門慣會搞好關係的競爭者放在心上。
可他要的是萬無一失。
程酥酥如此聰明,卻沒有想到他是故意把手表丟在哪裡的。
她爛漫開朗對他如此信任......顧譯國攥緊手。
“哎呀!你不要用力,肌肉會把針逼出來的!”女人尖叫一聲跑過來,細軟的小手去撐開他的大手,顧譯國不自覺卸了力道。
他甚至捏了捏她的小手。
程酥酥拍了一下他的手背,“哼,撒嬌也不管用,我得給你按一下針頭,疼了就喊。”
“嗯。”
這一次給他按下針頭,程酥酥朝著被紮的地方輕輕地吹了一下。
“唉,你肌肉緊繃,是不是怕針啊?我又不會笑話你。虧了你還誇我紮得一點也不疼......”
她一邊嘲笑他,一邊又握著他的手哄著他。
顧譯國唇角緩和,配合著誇她,“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誰叫我是火眼金睛呢。”
程酥酥一直等到拔針,彼此的手一直握著,拔完針她清洗消毒最後才去敷麵膜。
顧譯國坐起來,活動了一下肩膀。
右側受過傷的肩膀果然沒有那麼僵硬了。
他也求醫問藥過,誰也無法根治。
畢竟是舊傷再也無法恢複到從前的狀態。
程酥酥總是會帶來驚喜,他又升起患得患失的憂慮。
敷完麵膜抹上護膚霜,程酥酥的肌膚不嗬護就已經狀態碾壓很多同齡人了,如此精心的嗬護更讓皮膚像是脫殼的雞蛋一樣細膩光滑。
她很滿意,不用像以前一樣熬夜做實驗,皮膚簡單護理就能達到最好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