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洗洗腿,包紮一下,要快點。”賈有誌生怕到嘴的鴨子跑了,警告老陳。
“彆讓人跑了,這話我不跟你說第三遍了,想想你媳婦的病,還得去京都的大醫院看,沒了這工作,她不就是死路一條!”
“是少爺,我清楚。”
老陳低著頭,拉著程酥酥去了診所處理傷口。
診所內。
診所的大夫簡單給她用雙氧水清洗了一下,破損的傷口十分大,看著就疼,他蹙眉,“怎麼這麼厲害,你竟然能忍著,是什麼受的傷?”
“我含著止痛片。”
程酥酥沒回答他最後一個問題,當時發生車禍的時候,她依稀聽到了車輪急促的聲音,歪著車把要躲,最後還是被車右側翹邊的鋒利的貼片刮傷了。
她攤開手心,是一把泛著中藥材苦澀味道的大蜜丸。
大夫嘖嘖稱奇,“這是你自己配的?”
“是。”
“你懂中醫?”
“懂一些。”
“能自己做大蜜丸的,可見不是懂一些,我這正好有個方子拿捏不定,你幫我看看?”
大夫也是試探著這麼說,當司機老陳看到程酥酥這麼輕而易舉就被一個老大夫求問,頓時覺得不可思議。
這麼年輕的女人......隨身帶著針灸的針,三輪車上還有醫藥箱,難道她很精通中醫?
“這方子用起來效果不明顯吧!”
程酥酥隻是看了一眼,就發現了這個問題。
她中西醫精通,中醫更加複雜,她耳熏目染這麼久,看方子配伍已經難不倒,最難的就是看著方子預測藥效,她輕鬆點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