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程酥酥真的受到了什麼不可挽回的傷害,他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控製住自己。
撞她的人,綁架她的人。
他哪怕違反紀律也要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世界上隻有一個程酥酥,誰也不能傷害她。
他深吸一口氣,下意識的肌肉繃緊讓女人蹙眉。
他放鬆身體,她才眉宇舒展,繼續睡過去。
到了醫院程酥酥就醒了,他們車後跟著警察的摩托車。
她裝得越慘越能給賈有誌定罪給顧譯國的暴力行為找個借口。
“你辛苦辛苦,抱著我下車。”程酥酥給男人打氣。
“嗯。”顧譯國原本也沒有打算把她放下,怕晃著她受傷的膝蓋,走得很慢,女人不滿蹙眉閉著眼轉頭蹭著他的胸口甕聲甕氣。
“走快點,你老婆快死了,你不得跑兩步?”
“......”
顧譯國覺得程酥酥是調入了某個角色扮演當中,他加快腳步。
程酥酥被護士推著去抽血再去外科處理傷口。
她閉著眼,偽裝的很安詳。
最後被推到病房,這才緩緩地睜開眼,雙目迷離。
“......我在哪......你是我丈夫嗎?”她伸著手,想要抓住什麼。
顧譯國立刻握住她的手,女人靠在他的懷裡眼淚橫流......
顧譯國看向記錄的警察,“警察同誌,我媳婦受到了巨大的刺激,連我都認不清,一定要嚴懲賈有誌。”
“我會如實彙報。”
最後護士拿來了服用過量迷藥的檢查的結果過來。
警察將得知抽血結果確實是中毒後,向“虛弱”的受害者程酥酥簡單做了筆錄後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