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彆的女人可沒有對他媳婦那樣那麼有耐心,現在著急找凶手。
誰有空跟她囉囉這些?
栓子也沒有遇上過這種事,一臉茫然撓著頭。
“顧哥,是她乾的嗎?”
“不是,交給你了。”顧譯國大步流星,留下栓子一個人手足無措。
“哎呀,你彆哭了,路過的人還以為是我欺負你了。”
......
隔著營地大門外的不遠處。
程酥酥抱著腿坐在一處碎石板堆積的“凳子”上。
她雙手托腮,想著顧譯國說的話......現在營地不僅要開除她。
還要讓她去鄉下牛棚改造......在處分下來之前跑是最好的辦法。
或者按照顧譯國的意思,他在營地裡找凶手。
她在外麵繼續過著自己的小日子,反正就算彆人議論她,她也聽不到了......可是,她才不想當縮頭烏龜!
她還沒有拿到優秀軍嫂的稱呼,還沒有把手工包坊的生意重新做起來,還沒有讓馬花去聽傅媛的聲音確認她是不是要害自己生意的冤大頭,還沒有參加奇奇妙妙的夏令營選拔。
還沒有跟顧譯國當“同誌”當夠呢,就這麼灰溜溜的走了......
太多的遺憾,太多要辦的事情,都沒有結束。
她托著腮,托到手腕都累了,直著身子等著顧譯國從營地把她現在要用的行李收拾過來。
然而顧譯國沒等到,等到的是一臉哀傷的陳平。
他騎著自行車,喝得嘧啶大醉,看著就要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