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平慘然一笑。
“她小心翼翼,什麼痕跡都沒留下,引導著我恨程酥酥,我供出來也沒用,你以為我還愛她嗎?不,我是認栽了。”
“你愛的人是......”
張平低著頭,苦笑一聲,“你還看不出來嗎?”
他腦海裡浮現女人軍訓時的婀娜身影,是她在人群中過分白皙的臉蛋,是他掉進路溝她伸出的雪白藕臂......他想喜歡不敢喜歡。
他利欲熏心覺得討好傅媛至少有可能得到她。
誰知道......竹籃打水一場空,他一無所有。
但是幸好,他能夠及時醒悟,沒有造成嚴重後果。
傅正猛地踉蹌兩步,朝著身後退了幾步,衝了出去!
......
“傅正一腦門官司從張平的寢室衝下來了。”
“張平喜歡傅媛的事誰不知道,傅媛現在拍拍屁股走了,張平卻要因為幫她報仇失去了工作還被下放到貧困縣,這女人怎麼這麼狠。”
“像我嫂子這樣善良仁愛的,打著燈籠難找。”
栓子嗑瓜子,顧譯國坐在他對麵,麵前是一張揉把的內部報刊,他一邊剝蒜,一邊扯起唇。
放下蒜,隨手將紙團子扔到垃圾桶。
這是程酥酥發表後被說崇洋媚外思想不正的那一篇。
院子裡沸騰的熱油下了蒜苗,略微焦黃的五花肉已經煸出了噴香的豬油,香香脆脆肥而不膩,鍋鏟在鍋裡翻動,奇奇妙妙倆孩子一個燒火,一個推著把手鼓風。
火旺旺的,悶一下就好了。
顧譯國已經把蒜送過來了,看著女人冒汗的額頭,心疼道,“我來抄,你歇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