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眉宇蹙著。
兩個人又不約而同一前一後走出了客廳。
外麵沒人。
顧譯國目光赤紅,目露危險,“這是我媳婦,不用你管。”
“我倒是不想管,可惜你拱手相讓,把她推開了。”
傅正挑釁一般看著他,“如果你保護不了她,可以讓給彆人。”
“一個維護自己妹妹傷害我媳婦的人,沒有資格說這種話。”
傅正攥著拳頭嘶吼,“我至少不會外麵一個,家裡一個!”
“我沒有。”
“沒有?那她為什麼蹬著三輪車都要走,為什麼今天一直在哭,她原本多麼堅強堅韌,就是因為你過的這麼痛苦,她不是這種人,是因為你患得患失成為了最不想成為的人!”
傅正一言一句,就像是刀一樣挖在顧譯國的胸口。
心頭肉,痛如刀割。
“我跟傅媛,什麼都沒有。”顧譯國的聲音都在抖,“我一直在忙外麵的事,讓她誤會了。”
傅正找到了理,就挖空心思嘲諷現在的顧譯國。
“顧譯國,你太貪心,又想要營地的地位,又想要外麵的事業,又想讓她不擔心不懷疑......你太貪心,注定什麼都得不到。”
傅正已經進了房間,顧譯國還停在原地。
他低著頭,攥緊拳頭。
什麼也得不到......如果他隻要她,什麼都不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