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是吧。”
護士沒多說,反正她沒感覺出來,送完人就去忙活了。
......
顧譯國繞著病床上的兩個人走了兩圈,興許是他的腳步聲,將嚇得昏厥正在打葡萄糖的女人驚醒了。
“我在哪......”
“醫院。”
“他......”
“他還活著,我媳婦救治及時,還有,你欠我二百塊錢,我交在醫院押金了,醫院才以最快的速度給他做了手術,什麼時候還。”
“我......我身上的錢是我自己的,哥哥,你能不能等我老板蘇醒,他有錢,非常有錢。”
顧譯國已經打量過昏迷的中年男人,衣服普通,渾身看不出哪一樣是值錢的,開來的車也破破爛爛,至少有二十年了。
他的胸口傷是貫穿傷,傷得也很蹊蹺,對方想要弄死他。
所以大概是仇人追殺。
現在要不到,顧譯國也不打算再等下去了。
免得把麻煩惹到自己身上。
“你們被誰追殺了。”
顧譯國一語將女人剛剛紅潤的臉色嚇得驟然慘白。
她支支吾吾,“你,你怎麼知道呢,我們什麼都沒有說,也有可能是不小心搞得外傷。”
顧譯國沒打算多問,見她不願意回答立刻道。
“不管被誰追殺,我希望彆跟我們扯上關係。”
“你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