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媛願意被灌的爛醉逗王落雪開心,跟她沒什麼關係。
......
鄭飛無疑是這一場宴會的核心,他沒帶任何人,手裡舉著酒杯,誰來就跟誰敬酒。
“這是我的小女,王落雪,鄭總,你們倆差不了多少歲,你能白手起家,我這個女兒啊......天天就是不務正業。”
“王總自謙了,生在你們這種家庭,隻要不是太嚴重的違反法律,這輩子注定豐衣足食......哪能跟我們這種人比,勞碌命。”
這話說的好像謙虛,王總聽出來其中暗諷的火藥味。
他很確定,王落雪跟這個隔壁市來得護膚品大亨,一點也不認識啊,難道他平時就這麼沒有情商?
王落雪低頭看著自己的裙子,一聲不吭。
反正她說什麼都不重要,來就是當一隻吉祥物。
不,一件漂亮的花瓶。
來參加暖場子的還有一些圈內跟護膚品行業打不到交道的年輕子弟,眼睛粘在她身上就不下來。
她厭惡地皺眉,從小從這個圈子長大,周圍男人每一個私生活乾乾淨淨表裡如一的......
她早就已經厭惡了。
鄭飛看王落雪一點心思都不在宴會上,就沒有再開口。
有些人蠢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王總現在迫切想要加入這個賺錢的護膚品行業,隻能自己給自己一個台階下,“你說的也對,嬌滴滴的花,是受不了外麵風吹雨打的......我以後可得好好教育教育,爭取向你這樣年輕有為的學習學習。”
王落雪聽了很不舒服,但是卻不敢現在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