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不喝。”
程酥酥不習慣,哪怕現在車輛不多,沒有法律約束,她也不敢喝酒。
“那好吧。”
楊英平時也是不喝,壓抑在心底的怨氣那麼多,讓她一股腦越喝越上頭,最後嗷嗷大哭。
“小虎怕是被帶壞了!”
程酥酥安靜地看著她哭,其實她帶楊英來這裡,就是為了找一個地方,讓她把心裡到壞情緒全都釋放。
“我這麼多年以為我過上讓彆人羨慕的日子,我是體麵的老師,我丈夫在營地也有一定的地位,我家比起我父母的小官能夠更上一層樓......”
“可是他為什麼要出軌,為什麼......好好的家被拆散了,現在變成殘廢知道把我叫回去了,家裡的積蓄全都被蕭珍珍騙走了,拚什麼讓我跟著他受苦。”
“狗東西,狗男人,我不會罵人,我現在就想罵他不是東西,憑什麼受苦的時候拉著我,享福快活的時候跟蕭珍珍一起,我不服氣!”
“難道我楊英,就是一個不配得到愛到女人。”
程酥酥拿出紙巾給她擦含淚。
“彆哭了,你愛你自己,你什麼都重要,世界上任何人的愛都不重要,唯有自己愛自己。”
包廂裡留聲機正在放一首歌,幽怨苦楚,硬生生讓楊英哭的差點昏厥,一邊哭一邊到處找酒喝。
“我要喝酒,我要喝酒。”
“我叫服務員給你拿。”
程酥酥真怕她憋死在心裡,生活落差太大,釋放是好的。
服務員剛剛送來不少酒,大概是覺得她們倆女孩子喝不完,所以就沒有再進來打擾了。
程酥酥起身,推開包廂的門,看了一圈過道沒人,就去一樓找服務員。
“呀,這個女人,怎麼服務員了。”羅香香咋舌。
她放下酒杯,饒有趣味看著對方一點點下樓。
“你認識?”王落雪不看不要緊,一看就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