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姓姚的名醫
這一夜,林聽幾乎沒有睡。
談政聿強烈的占有欲幾乎要將林聽碾碎在懷中,一觸碰到她的身體,就瞬間可以調動自己那些平日裡隱藏極深的瘋狂與邪性。
直到她累得再無法給予他任何回應,直到漆黑的臥室已經有了天光微亮後投進來的瑩光,交融的糾纏才宣告停止。
他仔細的將人擦洗乾淨,才打橫抱著送進自己墨色的被子中。
林聽還是保持著一貫蜷縮的姿勢入睡,秀眉微微蹙著,雙手將被角抱在懷裡,仿佛這樣才能有安全感。
談政聿沒和她一起睡。
而是一個人走到落地窗外的緩台上,從煙盒裡拿出了一根又一根,點燃,夾在指間,轉身去看那個此刻宿在自己床上的女人。
這麼多年的孑然一人,其實讓談政聿一時無法習慣身旁有人在側酣睡。
因為母親的緣故,工作中他甚至偏執病態到排斥與異性的進一步接觸!
僅能限於必要性的談合作,最大尺度就是禮貌握手,然後互道再見。
唯獨林聽。
他是不排斥的,隻是還不適應罷了。
最後一根煙燃到末尾時,他想,靳淮之說的對。
——“林聽本就該是你的未婚妻!光是情書你就給她寫了整整一百封!結果你就自己攢著,也不送出去!”
——“談政聿,以前我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膽小呢?”
——“不屬於你的,你非得擁有,那叫搶;該屬於你的,卻被人奪走,那不叫懂事,那叫懦夫、叫窩囊廢!”
談政聿一顆一顆的摩挲著腕骨上那串重新被穿好的檀珠,再抬眼時,眉梢都攀上了些許溫柔。
他要她。
不隻是身體。
......
第二天,林聽是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