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我不在的時候,她們還來挑春雨的毛病,宋時淵那時還為她們撐過腰。
此事也是後來我從其他家仆那兒聽來的。
我一直暗暗記在心裡,估計宋時淵也沒想到我會知道此事。
“好啊你!”宋時淵嘴角扯出笑來,抬手指著我的鼻尖,“當真是小肚雞腸的刻薄婦人!”
“彆廢話了,到底跪不跪?”
我沒興趣和他周旋,瞧他似野狗般紅著眼發了瘋,我麵上也露出笑來。
“男兒膝下有黃金!”江紅玉忙攔上前來,“洛傾書你怎麼可以這樣惡毒!”
江紅玉平日裡總是高談闊論提倡平等自由,現在倒知道為她丈夫辯護了。
“那既然如此,也休要和我談嫁妝了,”我無奈歎氣,“畢竟那些東西始終是洛府的,也是我的,你們宋家人,誰都彆想拿到一分。”
“你!”宋時淵麵目猙獰,像一隻被逼入絕境的瘋狗,如果不是江紅玉攔在他麵前,估計都要衝上來了。
我笑著看向宋時淵:“你還記得先前來提親的時候,與我允諾過什麼嗎?”
“你說我是你唯一的妻子,唯一的宋夫人。如今你言而無信,是不誠,是騙婚。”
“你還說要待我好,珍惜我,如今隻想利用我,敷衍我,宋時淵,你虛不虛偽呐?”
我抬手掩住嘴角,很是嫌棄地看著他。
“洛傾書!你無德不孝!如果不是我求娶,整個京城還有誰敢要你?”
“你說錯了,”我搖搖頭,“不是沒人要我,是我瞧不上。”
如果不是陛下賜婚,我壓根就不會看上宋時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