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到了這一代,才科考出了個狀元,在皇都任職五載後,才被提拔成禦史,如今已是一位老官,在朝中也是舉足輕重。

“不不,我是說,我說的是他們,”她抬手胡亂一指周圍,卻招來更多憎恨的目光,“他們不識貨,我沒有瞧不起農民。”

“對啊,江小姐之前不還在春日宴上宣揚人人平等嗎?”又一位小姐半掩著唇,皺眉說道,“怎麼言行不一啊?”

“此話差矣,”董成玉擺擺手,眼底儘是嘲諷,“倒也算不上言行不一,畢竟她把自己一個平妻看得和正妻一樣平等呢!”

“我沒有,幾位小姐你們聽我說,是、是他們亂說話,所以我才下意識說......”

“下意識啊!”董成玉連忙截斷她的話語,“這種下意識的才是真心話呀!哎呀原來平常那些正義凜然的話,全都是假的啊!”

我一下子笑出聲,沒想到董成玉這丫頭這麼口齒伶俐。

“罷了,”二小姐揮揮手,又揉了揉眉心,“成玉妹妹你先前說的沒錯,在彩雲閣的單子,我不要了。”

董成玉抬起下巴,很是驕傲地看向江紅玉。

“我也不要了。”

“我也......”

幾位小姐紛紛取消了彩雲閣的單子,江紅玉麵色愈發蒼白。

她顫著發乾得似白紙的雙唇:“幾位,當真要退掉?”

見幾人不願搭理她,她苦笑起來,眼底閃過一片猩紅。

“你們就都願意穿這些爛布?”江紅玉抓起一旁的棉布,“這些平民百姓都穿的衣裳,你們也願意穿?說我心口不一,你們這群古人又能多平等?”

“什麼爛布!”春雨皺眉出聲。

我與春雨從樓上走下,迎著江紅玉痛恨的目光,我笑了笑。

她嗬斥出聲:“你算什麼東西也敢頂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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