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煩躁,沒理他,千竹進來之後,我坐在一旁坐下揣著手,看著地上顫抖的細作。
“你懂分寸的,不用弄死他。”
慕容斐一聲令下,千竹便朝著那男人走去,一把拽住他的頭發,將他生生拽了起來。
千竹抽出刀來,貼著那人的臉:“是先砍腿還是先剁下幾個手指呢?”
一邊說,一邊用冰冷的刀背一下下拍著那人的麵龐。
細作顫抖得渾身顫、栗,眼珠子一翻,看似要昏死過去。
但千竹可不給他這個機會,刀刃刺穿了他的手腕,似乎要挑破他的手筋。
那人慘叫一聲,何其淒慘恐怖。
我擰緊眉,看著眼前的一幕。
一刀又一刀,那人的意識逐漸動搖,這等淩遲,簡直還不如讓他死了。
他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微弱地喘、息著。
“你老實招了吧。”我起身,走到他麵前蹲下。
那細作勉強抬起頭來,我揪住他的頭發,本想學著千竹的樣子威懾他,卻忽然看見他耳後有個黑色的印記。
我將他腦袋一扭,掀開他的一頭淩亂。
“慕容斐......”我漸漸出聲呼喚,“這人身上的符號,好像是迷信裡的一個字符。”
“什麼?”
那細作抿著嘴,雖已經渾身發顫冒血,但卻說不出一個字。
我盯著他的眼睛,忽然笑了起來:“上次那噬腦蠱,我們可留下來了,嘖嘖,實在不行,我把它還給你們吧?”
一邊說,我一邊招呼起千竹:“這人已經沒用了,不願意說,那就用噬腦蠱來招待他吧。”
話音剛落,那細作瞪大了眼,慌忙求饒道:“我說,我都說,不要對我下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