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明白。
“那諸位先回去吧,我再和殿下商討一下南下細節。”
果然,我看了一眼朱奐。
他們要南下在黍州設局。
出了帳篷,白孚陽又抬手搭上我的肩。
他特彆愛和我勾肩搭背,要是被慕容斐看見了,都會訓斥他一下。
說是訓斥,其實也就是麵無表情的說他不注意軍律。
語氣倒也平平,隻是每回都會把白孚陽嚇個半死。
“他平常在軍中不都這樣說話嗎?”
“不一樣不一樣,”白孚陽把頭搖成撥浪鼓,“絕對不同!”
我不解,但也問不出個所以然。
“走走走,聽說這邊的糧餉可不錯了,都是他們遼東的特色飯菜!”
白孚陽總是好心態,明明也知道昌黎王和宋時淵私通敵國,倒也還能一副隨性模樣。
大概這就是心大吧。
端著碗領了吃食之後,我盤腿坐在一邊慢條斯理地吃著。
白孚陽看我吃一口愣半天,便拍了拍我:“你吃那麼慢,待會休息時間就少了。”
邊說著,邊狼吞虎咽地吃著。
“你知道,那個在昌黎王後邊的將蔚是誰嗎?”
白孚陽吃得鼓著腮幫子鼓鼓,抬起頭來,皺眉細細思索。
“就是那個皮膚白白的,看起來有些瘦弱的。”
“哦哦他啊,”他摸了摸下巴,“不認得,從沒見過。”
“哦......”
我低下頭,慢慢扒拉著飯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