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戰隻能勝,不能敗。

因此慕容斐命人在渡江後把木橋偷偷砍斷,為的就是逼迫他們上戰場,絕不能當逃兵。

聽到這個消息的宋時淵和江紅玉顯然意外。

“什麼?”宋時淵一把揪住那人的衣領,周遭士兵馬上讓開一圈。

隻見他眼圈發紅,眼底儘是不悅與畏懼。

“怎麼可能?那座大橋怎麼會突然塌了?”

宋時淵鬆了手,士兵跌倒在地,揉了揉自己的肩膀,略帶不滿地看向他:“那橋年久失修,塌了就是塌了。”

宋時淵有些茫然地扭頭看向江紅玉,很快,又一眼瞧見了正蹲在一邊吃饅頭的我。

他大步走上前來,生生將我拽起,那張氣紅的臉與我近在咫尺:“是不是你乾的!”

我擰眉。

這家夥怎麼還瘋狗亂咬人呢?

正當我準備掙脫開時,一截結實有力的小臂突然伸入,拉開了我們兩人的距離。

慕容斐抓住我的手腕,將我護在身後。

“都是齊軍的士兵,莫要血口噴人。”

宋時淵見了慕容斐,再大的怒氣也隻能壓下。

他脖頸上青筋皺起,一雙眼睛瞪圓,長時駐守邊疆導致得眼中紅血絲一片。

我更加他都快把牙咬碎了。

“我一個婦人,”我探出頭來,有慕容斐擋在麵前,顯然肆無忌憚了不少,“怎能把橋弄塌了?我又為何要弄塌啊?”

宋時淵一時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他隱隱覺得我在和他作對,便認為所有讓他不好過的事情都有我的推波助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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