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上一世這個毒就是西夷針對慕容斐而專門研製的一款毒藥,在後來大戰中,也的確強有力地限製了慕容斐。
“好,秘製的,那就更加容易給你頂罪了。”
我順著他的話往下說,揣手站在一旁,看著他垂死掙紮。
“我真是......”他衝我一笑,笑意不達眼底,露出一口黃牙,“小瞧你了哈哈哈!”
他笑聲尖銳刺耳,令我不由得眉頭一皺。
隻聽劈啪一聲,長鞭再次落在他身上時,他才終於收住了笑,痛苦地慘叫著。
“老實點。”慕容斐站在我身後,緊緊盯著麵前的犯人。
“趙夢春,”我懶得再和他周旋,“叛國如今對你有什麼好處嗎?你究竟為何要這樣做?”
他背後不可能沒有人。
單憑他的膽子,不可能孤身叛國。
“為何?”趙夢春哼笑,“你們燒死昌黎王的時候怎麼不問他為何?”
麵對突然被提起的舊名,我和慕容斐都愣了神,險些沒有反應過來。
“大齊的皇帝,想要弄死一個人可以不需要理由,在此之前,我們為了自保,又有什麼錯?”
“如果非要說誰錯了,那就是現在這個狗皇帝!這個滿腹猜疑,動不動就給人扣罪名取人命的狗皇帝!”
他的聲音在屋裡回蕩,分外有力。
隻是此時我發覺自己無法反駁他,並覺得他說得也不無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