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叫他非要像個狗皮膏藥一樣粘著我,無法,我隻能給他找點事了。
“你們方才說,獄卒都被殺了,那那些侍衛呢?可有人瞧見是誰入獄了?”
我搖搖頭:“此人作案極其嚴謹,並未留下太多蹤跡,見過他的估計都死了。”
思索片刻,我還是決定與他稟報:“不過今日,臣在趙府見到一黑衣人潛入,似乎在找東西,但還沒找到便被臣發現了。”
“哦?”他立馬展開雙眉,眼底全是期待,“可有抓到?”
“並未。”
“嘖,這些人真是,豈有此理!”他怒而拍案,甩袖起身。
“怎麼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犯事!簡直就是不把朕放在眼裡!”
慕容斐與我相視一眼,誰都沒說話。
趙夢春背後究竟還有誰,以及他死前留下的那一句話,我們都默契地不打算告知皇帝。
正如皇帝猜疑臣子一般,臣子也同樣忌憚著他。
“你們覺得,這件事會是誰乾的?”
皇帝氣得吹胡子瞪眼,胸口劇烈起伏著,萬分嚴肅地追問著我們。
我思索良久:“這......暫且難知。”
“你們查了那麼多天,一個懷疑的對象都沒有嗎?”
“趙夢春一言不發,不論處以何種極刑,他都不說,兒臣的確很難從他口中得知些什麼。”
聽到我們反駁,他更生氣了,拍案怒斥:“那既然如此,朕要你們有什麼用?罪犯都在你們手裡了,一個犯人都審訊不出來,虧朕還如此信任你們!”
他語氣咄咄逼人,一點餘地都不給我們二人留下。
這倒是我第一次見他發這麼大的火,一麵生出幾分畏懼的同時,又不免覺得他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