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厲害。”
“小姐小姐!”春雨從不遠處小跑而來,鬢發淩亂,臉蛋有些紅撲撲的,“殿下來了!”
我睜大了眼,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瞧見一抹玄色衣袍轉而入眼。
朝我迎麵昂首闊步而來的男人麵容俊美似妖孽,背脊挺得筆直好似冬日雪鬆,秋風吹動他的外袍,他卻總是不怕冷的樣子。
隻是他看著我的眼睛十分緊張,似乎是有些擔憂我。
他匆匆和父親行禮,兩眼卻始終沒有從我身上移開。
“我方才在府裡聽聞,”他一手背在身後,一邊俯身仔細看我,“陛下都來給你探病了?”
我點點頭:“沒什麼大礙,太醫讓我多休養。”
聽我這話,他便知道我成功瞞過了陛下,但憂愁的目光還是掃過我的全身,看上去很擔心我。
我思索片刻,說:“放心,隻是看起來有些虛弱而已,你彆擔心。“
慕容斐這才鬆了口氣,而一旁的父親瞧見我們二人這幅樣子,也隻是搖了搖頭,便識趣地立卡了。
我和他相對而立,一時無言,看他麵上尚有慌亂,我不由得笑了一下。
“看你急的,我肯定準備好了麵對帝王的,你不用如此擔憂。”
他無奈笑了笑:“隻要是你,我擔憂再多都不算過。”
一番話說得我麵紅耳赤的,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回複他,隻能淡淡地應了一聲。
這家夥真是有些不知羞。
“去屋裡坐坐吧。”
快要入冬了,十月底的風實在太過薄涼,若是再在外邊與他相對而立,說不準我真的得生病。